元三月:“……”
神仙男朋友!
她还是乖乖的shang chuang睡觉,两个人当然很挤,不仅很挤,还很冷!
供高予安身上的冷气太重了,重的她半夜直哆嗦。(手机阅读)
“小高……我冷,你离我远一点。”
高予安没回她,却抱的更紧了,很显然是在kang yi她的行为。
有他身上的玉佩在,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一晚。
元三月醒来得时候高予安已经走了,在床头给她留了便利贴。
[我走了,你回家记得给我打电话。]
她下床收拾东西的时候才看到,桌子上也留了便利贴。
[月月,我回去了,路上小心。]
这是白见留的,一瞬间,她感觉有些孤单。
曾经吵闹的宿舍都变得空旷、安静,就像是刚刚开学的时候来一样。
收拾好东西,她也打算去机场了,去机场前她还给韩云发了消息,让他好好休息。
顺便提醒一下灵虚子,记得去处理一下韩云的事情以及收集碎片的事情。
下了飞机,元三月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收拢了点衣服,南方的冬天比北方冷多了,穿了件大棉袄依旧很冷。
坐上回镇子上的大巴车,车里的气味很重,泡面味、泡爪味、脚臭味还有各种各样的气味夹杂在一起,难闻的很。
但她还是没有把窗户打开透气,冷的很。
越到山里头气温越低。
虽然说孤儿院是在镇子上,但是这个镇子可没个镇子的样子,大约傍晚六点就已经很显萧条了,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走动。
元三月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件毛衣,做足了心理准备再把外套给脱了,把毛衣套上,又迅速的把外套披上。
呼,可冷死她了。
大巴上不仅味道重,还没开暖气,就比外头的温度高一点点。
她把衣服拉紧,戴上了耳罩帽子口罩,涂好面霜,几乎是全副武装,只留一双疲惫的眼睛露在外面。
打开窗透个气。
她这一打开旁边的大妈就囔囔的用家乡话说她:“你这姑娘怎么回事,很冷知道没有?”
元三月解释道:“味道大。”
大妈听她解释,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更抱紧了手臂。
显然,她也受不了车上的味道。
只听她小声的骂骂咧咧:“这都什么年代了,那么没素质。”
元三月藏在口罩下的唇角微微上挑,冷冷的笑。
想起了自己家里那堆极品亲戚,心道,不管什么年代,都还是会有没素质的人。
她从行李箱里又拿了一条厚毛毯,递给大妈:“阿姨您披一下吧,冷。”
大妈憨厚的笑着接过了毛毯,上下打量了她,问道:“姑娘你刚刚放学回来吗?”
她点了点头:“是的,刚刚回来。”
大妈又问:“你是在哪里上学啊。”
她答:“我在首都上学。”
大妈的眼里透露着羡慕之意,叹了口气说:“我家那小子明年高考,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大学呢,姑娘你在哪个学校啊。”
她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我在q大上学。”
大妈立马喜笑颜开:“哎呀,你是花麻镇的那个状元吗?”
元三月叹了口气,果然被认出来了。
她考了个状元,整个县自从高考以来出的第一个状元,横幅都拉的满天飞,县里的电视台还在电视底下拉了个小条条祝贺。
全县人民都知道了!
“嗯嗯,大妈别担心,就算考不上也可以做别的,行行出状元嘛。”
连忙岔开话题,她可不想跟个猴子一样呗围观。
果然,一提到自己家的孩子,大妈的注意力被转移了,笑着回应。
“是啊是啊,行行出状元嘛。”
……
由于她机智的举动,她安然的度过了这一路。
到了小镇口的那个车站,元三月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和好几个大袋子下了车。
“咕噜咕噜”
这时候已经是六点半了,天黑的早,镇上的路灯时间还没改过来,她只能打着手电筒慢慢的走。
半年没回来,镇子的变化也不大。
街边有人看见她拖着一个大行李箱,手上大包小包的,知道是回来的学生。
把星星点点的烟火给掐了,扔到地上。用不太娴熟,混着家乡话口音的普通话叫住了她。
“妹子,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啊。”
这是摩的拉车的叔叔,很多在外地回来的年轻人会嫌弃路难走,镇子里才衍生出了这种拉车的。
元三月没搭理,拉着行李箱更快速的走了。
她要是被送到孤儿院,大叔肯定会知道她是状元。
这些拉车的大叔人好的很,估计都不会收她钱。
暑假的时候,好几次都这样了,她都坐怕了。
唉,超级无奈啊,她也不想走这么远的路啊。
车站和孤儿院离的可远了。
她还没走远就听到后面的大叔又在叫她。
“妹子!你快过来,叔不多收你钱,你这单完了叔也刚好回家。”
在大风中,摩的师傅的话被风吹散了些,但还是能非常清楚的听到。
她又加快的步伐,那熟悉的声音听的她心慌慌。
从后面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很明显是追她过来了。
担心师傅摔倒,元三月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给他照路。
“哎呀妹子,叔给你少算钱,你上来吧,这么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多不安全。”
师傅赶上来,黝黑粗糙的脸上还有些裂痕,因为跑步而脸上稍稍透了点红色。
“哎呀,你不是三月嘛,来来来,叔载你回去。”
师傅在看到元三月的那一刻,立马笑了,打算将她手里的行李箱接过去。
元三月:“……”
果然逃不过,她只剩两个眼睛都能被认出来也是神奇。
“叔,没事,我自己拿着。”
她不太好意思的拒绝了师傅的手,自己牢牢的抓紧了行李箱的把手。
她怕叔把她行李抢过去拿啊,多不好意思。
这个师傅也认识她的,知道她的性子也就没帮忙了。
元三月被载回了孤儿院,她刚刚下车就听到师傅说:“三月别给钱啊,叔叔看你好不容易回来,你还在读书呢。”
她点点头,没再推脱,只是把自己口袋里的面霜拿出来递给了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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