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是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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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弟弟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因为好久没回去了，去看看老爸种的荷花怎么样。之前是种稻谷的，因为爷爷年龄大了，爸爸觉得地荒了浪费，所以种上了一池子的荷花。偶尔也可以采采莲藕，莲子吃。
    村里剩下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年轻力壮的都出门打拼了。乡间的路总是很小，只能容一人行走，我跟弟弟一前一后在交谈行走着，突然看到一个孩子探出身子去摘荷花，因为下过雨，池子边的泥土不是很牢固，孩子滑进了荷花池。我跟弟弟急忙推开前头行走的人向池子奔疾着，但因为乡下的小路结构都是上下落差较大，还是花费了一些时间，我到离孩子很近的岸边后跳下池子去捞他，幸好及时，抹去孩子脸上的淤泥后，孩子放声大哭。一颗心终于落地了。我回头问弟弟“老人家怎么样了？”因为孩子掉落池子后，老人家随即就跳下打算去捞他。弟弟并未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因为老人下水后由于重心不稳，面目朝下摔倒了。当我们扶起时，老人家因为缺氧时间过长，已经断气了。
    我跟弟弟将孩子与老人送回家时，对方并不想与我们交谈。我跟弟弟只好离开，站在荷花塘对着那处摔倒的地方发着呆。
    塘边住房的楼上传来争吵与孩童哭闹声，我顺着声音看向三楼的窗户。争吵声，孩啼声显得那么的尖锐，突然从窗口丢下一个物品，重重的落入了淤泥中，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弟弟率先跳入塘中去捞取。我回过神时就看到了弟弟抱着那个刚救起没多久的孩子，低着头站在淤泥中。天好像黑了，乌压压的仿佛压在人的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我显得手足无措。那是得多昏了头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因为高空坠落，孩子已经不哭不闹了。
    从梦中惊醒，起来喝了杯水强行压下心头的石头。这块石头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现在才早晨四点钟。天还没有亮，经常做梦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每回从梦中惊醒都要发会呆，可能几分钟，可能几小时。就像之前做的一个梦。
    梦里我在一个小巷口站着，面前是空无一人的巷道，地上一滩水倒映着蔚蓝的天空与洁白的云朵，我在巷子里来回穿梭，似乎是在寻找一个人，又像是在游玩。
    我坐在一个山坡上，对面是一个古老的城墙，墙门紧闭，墙上的旗帜随风飘扬。一丝紫红的丝巾随风从天空飘向我，又擦着我指尖向那城墙的方向飘去。空中飘荡着一声：等我回来。不知道为何在听到这个声音时，眼泪就不自觉地留下。仿佛这里曾经历经了什么而我脑海中却一片空白。
    那一天我坐在床上，看着天从一片漆黑到一片苍白。
    孰是孰非，又有谁能说的清，不过是世人从自己的角度说着世人的态度评论着无关己要的事。
    －－－－－－题外话－－－－－－
    哎，半夜被一只虫子钻进耳朵，扰我一夜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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