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泽学长……?」
夏霁低低哑哑的唤了那个不知道什麽时候,引走她几乎所有注意力的名字,声音很乾涩,像是严冬来袭的寒气。
「嗯,是我。」白应泽细细的捧起那张只有一个巴掌大的脸,眸中的心疼正肆无忌惮的泛滥成灾,「还好吗?」
夏霁没有回话,只是微张着嘴,直勾勾的盯着白应泽,清澈的双眸里似乎还有一层让人心碎的薄雾,小小的身形不断颤抖,像是无法相信她看到的。
白应泽见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正想开口说些什麽,打量着夏霁的双眼就瞄到她膝盖上那处显而易见的伤口,话锋硬生生的转了个方向,「怎麽搞成这样的?」
夏霁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才後知後觉的发现他是在问自己的状况,「呃,那个,跌……倒的。」
白应泽脸色瞬间刷白一层,转眼间又恢复原样,只是声音染上了点责备,「怎麽没有小心一点?」
「我……」
夏霁紧咬着下唇,努力抑制自己快要崩溃的泪腺,却失败的一塌糊涂。
「我丶我只是……很怕……」
看着白应泽双眼逐渐模糊,原本清晰的人影也变成一片不规则状的肤色色块。
「很怕?怕什麽?」
夏霁知道白应泽靠她靠的很近很近,近到鼻腔间都已充斥着他专属的淡淡清香,甚至可以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在他单薄却总是坚定的年轻身子里孤傲的跳动着。
鼻头不断涌上的酸楚几乎要淹没夏霁的理智,用手背擦去眼角没停过的泪珠,她一抽一噎的揉着双眼,咬着下唇的牙齿不断施力,直到丝丝铁锈味在口中蔓延才稍微放松。
「我怕,再也看不……唔。」
雨淋过後的身子很冷,而一阵突然的温暖倏地填满了她胸前空虚的低温。
还没反应过来是什麽东西,胸前的温度就让她彻底崩溃,眼泪像是百年一见的流星雨海一般轰轰烈烈的滑出丶再细细密密的殒落。
夏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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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快穿之[玉体横陈](简体版)小说5200">快穿之[玉体横陈](简体版)小说5200</a>
知道自己是为了什麽而哭,或许是身心的疲累程度已到达巅峰丶或许是膝上的伤口已痛到撕心裂肺,但或许占了绝大部分的是,终於找到这令人眷恋不已的温度的庆幸。
死死拽着现在正抱着自己的那人肩上的衣料,夏霁此时无助的像是在汪洋大海中,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岛屿的孤帆。
「没事了。」
白应泽拥着那个娇小身影,低到吓人的体温让他不自觉再次苍白了脸色,而後更加仔细的把怀里的女孩用力的抱个满怀。
「没事了。」低声重复着安抚性质的句子,白应泽轻轻拍着夏霁窄小的肩膀丶背部,不下一次的为了她过分娇小的身材感到不舍。
「不会看不见我,永远不会。」
他知道夏霁怕的是什麽。
「不会离开妳的。」
因为那也是他害怕着的。
「……嗯。」
夏霁几乎看不见的颔了颔首,稍微调整了姿势好看见拥着自己的人,白应泽正温柔着视线望向她。
「没事了……吗?」她看着此时无比柔软的人,不确定的开口,「旭然学长的事。」
「没事的。」白应泽又施了些力把人更往自己怀里带,唯恐她再受到任何一点寒风侵蚀,「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嗯。」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夏霁靠着白应泽,闭起了酸涩不已的双眼。
哪怕只有这麽一刹,她也不想再思考除了「现在」以外的事了。
就算是她太自私好了,此时的她只想好好感受着白应泽沉稳心跳声所带来的安全感。
就好像是只要有他在,不管在青春的道路上还会有多少没有收获的付出丶还有多少没有药能治疗的伤口,只要他在,她就有了面对它们丶面对世界的残酷的义无反顾。
一双围在我胸口的臂弯
足以抵挡 天旋地转
一种执迷不放手的倔强
足以点燃 所有希望
(邓紫棋—光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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