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苑将水瓶放回床头柜,回头瞧许朝,笑了笑,“不冷。www.luanhen.com
”
男人上身是一件寻常白T,下身着一条亚麻灰休闲长裤,衣衫很是周整。
宋苑无意识地将被子往上拉到胸口处,挪回自己那边,声音放软,“星河那边怎么样了?”
许朝视线淡淡地从宋宛手上的动作上掠过,掀开被子上床,平静道,“把事情都说开了,星河向我认了错。”
宋苑讶异,许星河那孩子,是那么容易服软的吗?
或许亲叔侄就是不一样。
许朝又补充道:“我会带星河和若紫一起去美国。”
宋苑这才慢慢地反应过来,“星河对你说什么了?你怎么又要带那小姑娘走?”
许朝俯身关灯,声音很淡,“多带一个也是带,没关系,我养的起。”
又说,“星河和若紫的事你不用管了,他们……以后会结婚。”
宋苑疾声道,“阿朝,你糊涂了吗?他们才多大,做出这种事本来就是不知羞,你就应该好好教育星河,更正他的思想。怎么被他牵着鼻子走,谈什么结婚?”
“星河对若紫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龌龊。”许朝声音里透着不满,“他大若紫五岁,免不了从小就开始照顾她,以至于成了习惯,到现在都改不过来。星河生母对他不管不顾,他唯有依靠他的养父母,所以才不停地讨好那个小姑娘,如此才能更踏实的留在那个家里。我现在才知道,他那个继父把他送给他养父母后,压根就没管过他,也没给过什么钱。反过来,他养父母因为想要养他,反而给了他那个继父一笔钱。他这十八年的人生,何尝不是寄人篱下,忍气吞声?”
越说越难过,许朝硬声道,“现在他养父重病,即将离世,而才十八岁的他就成为了家里的顶梁柱。我这个做叔叔的,这些年都没管过他,现在满足他的要求,帮帮他,带那小姑娘一起走又如何?更何况我有这个能力。星河他想要报答他们,所以认为以后娶了若紫是最好的选择,这有什么错?”
宋苑气急,“他现在才多大,谈什么娶若紫?即使想娶,他一个已经成年的人,也该知道小姑娘现在还小,不该做的事就不能对她做。小姑娘不懂事,他不能不懂事。我看星河就是想打着以后会对小姑娘负责的幌子,继续猥亵她,甚至以后得寸进尺,理直气壮地侵犯她!”
“宋苑,你以为谁都像邱安衍对你那样吗?星河和邱安衍是不同的人,请你别拿星河和那种无耻之徒相提并论。www.83kxs.com
”许朝冷声道。
宋苑迅速反驳,“没有,我从前在邱家时,邱安衍从来没有那样对我过,他很尊重我。”
许朝冷笑,“你还挺维护他?他即使从前行动上没有,但思想上肯定已经肮脏无比,否则怎么会囚禁你,性爱上对你施虐?你难道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爱上他了?”
性爱上……施虐?
他……知道的?
宋苑浑身发凉,一个字都再也吐不出来。
身旁的许朝欺身而上,双手扣住她的手腕,双腿挤在她腿侧,牢牢将她束缚在他身下。
他的唇堵上来,侵占她的口腔,肆虐席卷。手指掠过她的肌肤,含着某种霸道蛮横地力度,捏的她发痛。
突然就感到委屈,她眼泪落下来。
他动作顿了下,又重新开始掠夺,动作不清反重,蛮横地将她单薄的吊带衫和内裤一并扯下,两指粗鲁地插入她干涩的阴道。
宋苑难受地弓起身体,终于痛哭出声。
许朝停止动作,将手指抽出来,从她身上下来,睡到一边,冷冷地说,“不是和你说过吗?不想做就不要引诱我。”
许朝任由宋苑哭了小半会,一伸手将她抱入怀中,指腹捻过她的泪,淡淡问:“你今天是因为见了邱安衍,又开始摇摆不定,想要确定自己的心,才引诱我的?”
今天稍晚时,他和星河去某家餐厅吃饭,半途被知会有重要客人到来,餐厅需要清场。
离开之时,他下意识转头望了眼楼上,就瞧见了楼上包房里的她和邱安衍。
他瞧见他们谈天说地,那情景很是和谐,甚至还能瞧出彼此间的某些情愫。
根本就不是他从前所想的,她怕他怕的要命,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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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知后觉的明白,对于邱安衍来了陵城找她一事,她并没有骗他。却又五味杂陈,关于她和邱安衍的关系,她未必是全然没有骗他。
那家餐厅是邱安衍的,她知道,而且还主动寻了过去。
冲动之下,他当即要上前对峙,星河阻止了他。
之后,他又瞧见了他们一同散步……
后来他便带着一肚子气走了,随星河去了家里小酌。
失了长辈的尊严和风度,反倒要星河反过来安慰他,他一时竟拿不出任何底气反过来反驳丶教训星河了。
闷酒饮了几杯,回来后,就瞧见她乖乖留在房间等他。
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听见许朝的话,宋苑身体僵了僵,呐呐道,“我没有,我们只是偶遇。”
许朝又问,“你说你没有,那你为什么要引诱我?”
这些天,她一直很安分。
她声音低不可闻,“天天睡一起,你似乎对我没感觉。”
他默了会,反问,“你到底希望我怎么样?和你上床,还是不和你上床?亦或是希望我对你用强?这样你就满意了吗?”
她沉默。
看看,毫无底气的解释。
就只好否认。
那种躁郁的心情又上来了,他翻身背对她,“苑苑,如你刚才所见。我不是什么完人,我……”
话却说不下去。
遇到她之后,他才想要开始新生活,所以一直努力事事完美,将最好的一面给她。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变好了,还是在伪装?
他只知道,他近来身体上似负了千斤重担,很累,累极了。
“许朝,你很完美,不好的是我。”他听见她在他背后轻声说。
许朝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狂躁地怒吼,“宋苑,我和你说了,我他妈不是完人!你他妈也别给自己总立个贞节牌坊!你他妈装什么装!”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宋苑于黑暗中缓缓地起身下床,换上衣服,走到门前,低下头,声音沙哑,“你今天太累了,所以情绪不好,你……你一个人好好睡一觉就好了,我另外开个房。”
门应声关上,许朝烦躁地抄起身旁的枕头,向门口扔过去。
然后拿起柜上的半瓶水,一饮而尽。
—
一个人睡总不太安稳,天色将亮时,宋苑叹了口气,从床上起来。
她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哪能就通过拙劣的手段瞒的过去?
更何况,这对许朝也不公平。
得亏那场争吵,让她不至于做了件蠢事。
她……她尽快解决掉肚子里这两个负担,以后和许朝终归是得过下去的。
如是想着,宋苑刷卡进门。
开门进屋的一刹,宋苑有些怔愣。
她捏了捏拳,按下起伏的心绪,朝室内走过去。
空气中充斥着荤糜的气味,床尾的地毯上衣衫随意散落。
白色的大床上,赤裸的女孩年轻姣好的胴体浑身布满红痕,两只手腕并在一起,被缚在床头的栏杆上,嘴里还塞着一团布料。她发丝凌乱,满脸泪痕地窝在同样赤身裸体男人怀里睡觉。
似乎是察觉到动静,她缓缓地睁眼,对上她的视线。
片刻的迷懵后,她迅速换了副惊慌失措地模样,活动双腿,想要起身,却被身边的男人精准无误地扣住腰。
男人仍闭着眼,却开口说话,声音里含着戏谑的笑,“不是答应被我干一天的吗,这就想跑?”
说着话,男人熟稔地握住女孩的腿往后搭在他腿上,轻车熟路地操干起来。
女孩毛发稀疏的阴户被凌虐到红肿的一塌糊涂,穴口不时有夹杂着血丝的白浊淌下,男人似乎毫不怜惜,埋在女孩身体里的阴茎始终恣意进出,越撞越是胀大,将穴口挤的变形,嫩肉不停被带出又塞进去。
察觉到女孩的挣扎,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语气轻佻,“苑苑,你这么会夹,是在邱安衍那里练过吗?”
然后睁开眼,一抬脸,就对上宋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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