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唐猎豫实在搞不懂夜眩置男人于死的心态。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绝不是用美貌来取得今天的地位。我比男人更残忍、更绝
情、更冷酷、更孤傲,我用这些来控制我的王国。”她一定是疯了,竟然能当着这位“陌生
男人”的面,肆无忌惮剖析自己。她骄傲地撇撇嘴说:“尽管现在的人对性已到了泛滥的地
步,但是,我最厌恶索求无度的,我最讨厌肉体的情欲”
“是吗”唐猎豫不以为然地挑挑眉。“那刚刚那女人在你床上做什么”
他有意再次“提醒”夜眩。
虽然唐猎豫误会了不过,高傲的夜眩是不屑于解释的,她狂妄的回答。
“国王是不会向一名无赖解释的。”
唐猎豫嘴角上扬,饶富趣味地说:“也对。最起码在你床上的是女人,不是男人这
点,我还能忍受”
唐猎豫越来越靠近夜眩,夜眩已经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但她还是不为所动。
“我黑夜眩是要主宰一切我不会任你为所欲为,拿那些无聊的照片来威胁我”
她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眼看唐猎豫的嘴唇已经快要贴上她的红嫰的双唇了
夜眩突然大叫一声,不过,并不是要唐猎豫“停止”而是说出她的“决定”。
“我愿意买你。”
买我
为什“要”买我
唐猎豫楞住了他不了解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
黑夜眩高傲地看着唐猎豫说:“我想要一个孩子。”
唐猎豫的眼瞳散发出嘲弄的光芒刹那间,夜眩却被他的眼神迷惑了。天啊她从来
不曾如此专注面对一个男人而唐猎豫却吊儿郎当的耸着肩说:“你要孩子所以,你要
买我”
“没错。”
唐猎豫蛮横的拉住夜眩的头发,逼得夜眩的脸上扬正对着他,他问:“买我要做什么”
他的气息直吹向夜眩的耳际。
夜眩按捺住心中那股不曾有过的马蚤动,咽了口口水,慢慢的说:“我要向你借种。”
借他的种生下他们的孩子
美丽的夜眩,却有惊世骇俗的举止。许久之后,唐猎豫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为什么选
我”
“因为你误打误撞发现我的秘密,而且你没有钱。”夜眩冷静的说。
“男人有钱就会做怪,而你穷得爬墙,穷人是最好掌握的人。”
“就为了要孩子,所以买我”夜眩似乎见到唐猎豫的眼睛闪过一抹悲伤,但过了半
晌,他竟带着邪气的笑脸,用他厚实的手一股脑儿握住夜眩浑圆的胸脯,邪恶地笑着。
“好,就因为你是黑夜眩,是世人崇拜的偶像,我现在就满足你”一说完,
他伟岸的身材就这样压住了夜眩,他疯狂吻住夜眩的唇。
这是夜眩的初吻而这“狗仔队”的野蛮人竟敢如此对待她
夜眩伸出右手,狠狠地刷过唐猎豫的左脸颊。
唐猎眩捂住面颊,立刻尝到浓浓的血腥味。
倏地,夜眩推开他,凶狠的取下小茶几旁的烛台。“你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想强犦我
也不想想我黑夜眩是什么人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出乎意料,唐猎豫发出一串
狂野的笑声,他邪恶的说:”现在可以证明你真的不喜欢男人
而你说强犦这两字表示你还是个女人。刚刚,是你的初吻吧“夜眩不语,但她臊
红的双颊却暴露了一切。
“现在,我告诉你我才是真正的男人。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唐猎豫加重
“事”这个字。
夜眩脸色大变。
唐猎豫沉下脸又说:“虚有其表的你,清醒吧羞涩的小女孩,看清楚你想做男人,
等下辈子吧”他指指相机。“我有你的把柄现在,是我主宰你”
“你”夜眩用力咬住下唇。她吐露出玉石俱焚的决心。“你敢笑我
也想赢我
门都没有你想毁了我,除非我死了“她吆喝。”我会杀你,一般男人敢做吗哼
我才是男人“一说完,她果真拿起烛台刺向唐猎豫唐猎豫躲也不躲,尖锐的烛台就
这样刺进他的手掌,鲜血一滴滴在雪白的大理石地板上夜眩瞪大了眼睛,但没有惊恐,
下一秒,她居然拿起烛台,往自己的纤纤玉手刺下去
“你可以,我也可以”
但是,唐猎豫已经及时抓住夜眩的手,他把烛台丢得老远。夜眩呼吸急促,脸色苍白。
这出其不意的动作,让他们所有的知觉仿佛在一瞬间变得极端敏锐。
这女人一定是疯子这领悟,让唐猎豫如遭电击。面对疯子,最好的法子,就是“附
和”她。“好,你是男人”他对夜眩大叫。“这样可以吗可以吗”
唐猎豫妥协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夜眩的暴戾之气,总算收款许多。
“放开我”她一命令,唐猎豫立刻松手,而黑夜眩也真是铁石心肠,看着唐猎豫鲜血
直流,却无动于衷。
“你别逼我变成真正的流氓,也别想杀我,否则,你就得不到你想要的孩子。
我是可以谈判的。“他正经八百的说。”我总以为性是上帝赐给人类的珍贵礼物,但像
其他礼物一样,人总是会滥用“他百思不解的问:”你认定自己就是男人,但你偏又需
要男人,才能让你生孩子,那你把我当作你什么“
“把你当做什么”她一字一字的重复他的话。过了一会儿,她
终于又开口了,但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情妇”。
情妇
她当他是“情妇”。
“变态”这是唐猎豫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夜眩面对着落地窗,月光雾朦朦地穿透她,让她像是个伟大的女神。她用着愤世嫉俗的
口吻。“我是一个不平凡的男人,既然能统治一个财团,我也可以统治所有世间的男男女女。”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精子银行”
“我又不是傻瓜,最蠢的女人才会去找精子银行,我是国王呢当然要知道我情妇的血
统,”
“但是他眯起双眼,”就总算愿意借种,孩子的身份证上仍是父不详。“”着
是我买的小孩,有没有身份你管不着“夜眩绝情的说。
突然,唐猎豫像是一头吃人的大怪物,一跨步,伸手揽住夜眩的柳腰,轻而易举地将夜
眩高高扛起来。
他“再一次”证明,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可以易如反掌地扛起女人在半空中晃荡。“你手中没有武器,我看你能奈我何”
唐猎豫賊嘻嘻的笑。
夜眩紧固得像不动的冰山,以表达她的勇气及抗议。
她低下头,直视着唐猎豫说:“你要明白,当我是黑夜眩说是的时候,没有人敢说
不。”
唐猎豫眼神闪过无数的哀伤。“就算你当我是流氓,但是我绝不容许我的孩子是父不详,
你懂不懂”他狂乱叫嚷,更加用力压紧夜眩的柳腰。
夜眩不说话,就是不说话。
唐猎豫一语双关道:“将来,我会失去我的孩子这对一位做父亲的人而言,是极大
的损失。”
夜眩终于憋不住了,为什么这个男人的手不会酸呢他手上的血,滑过夜眩的手臂,奇
异的感觉又从下腹升起她的目光一闪,有着无比的任性,她固执地驳斥。“天底下有太
多坏男人是没有心肝的,抛妻弃子不计其数,由你刚刚的表现就可以得知”
谁知,唐猎豫只是发疯般拼命重复。“我绝不容许自己卑下的借种我要尊严”
他对着夜眩大吼大叫。“除非我们结婚”
结婚
夜眩全身僵硬如石雕。
唐猎豫蛮不讲理。“我答应可以给你小孩,但是,我也要用照片威胁你嫁给我,这
是交易。”
这是唐猎豫一直梦寐以求的事啊
天知道他的精神要她,他的身体也要她,他不是等待多年了吗他必须采取行动。
她不是要他做她的情妇,怎么这会儿全变了这个男人“宣称”要做她的丈夫,居然来
这招
结婚夜眩想都没想过。
“我是男人,国王不需要结婚”她威严道。
“你敢有情夫,就给我试试看”看得出来,他真的会打她。
“你在说什么”夜眩张口结舌。这男人居然如此蛮横不讲理不她恍然大悟,他
跟一般男人不一样。
她以为他温顺寒酸是最好掌控的人,显然她错得离谱,他很危险也很可怕
“不结婚就免谈。”他下了最后通牒。
“你放不放我下来”
“不放。”唐猎豫故意将头埋进夜眩的胸脯,色迷迷说:“你没穿胸罩”
“够了”夜眩快疯了,这个陌生男人这么快就知道她的“弱点”
想不到想不到她会栽在一个“狗仔队”手里
她灵机一动,不着痕迹地说:“我改变主意了我会让你做我有名份的情妇。
你要结婚,我们就结婚。反正我从不认为结婚是神圣的,而且我会努力离婚的。
然后,一样有一大堆情妇“夜眩笑得狰狞。”时间就从我怀孕到生下小孩为止,
相信不用超过一年,而且我愿意付给你远远超过报社给你的五倍以上“她无比严肃的补
充。”只要你不要揭发我,给我一个小孩一个姓就够了“
“问题没有解决。”唐猎豫条理分明分析的说:“你结婚又离婚了孩子没有爸爸,身
心会健全吗”他不以为然的嗤笑。“你到底怎样看待你的人生”
“你真麻烦到底要怎样你才答应呢”看他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夜眩恍然大悟,这
男人只是在吓吓她罢了她一定要还以颜色。
“不准笑我记住,这是我的孩子。”夜眩露出邪恶的笑容。“我身为公众人物,
世人对我结婚和离婚一样瞩目,我能结婚,理所当然也能离婚,我的理由会与将来对孩子诉
说的理由相同:我的丈夫抛弃我,是你不要你的孩子。
我也会好好让我的孩子知道男人的可怕,而我还年轻,也能够让人继续对单身的我有遐
想,这样我名下的事业会越来越壮大,这就是我最终的目的,要怪只能怪世人太愚蠢、太盲
目。“
“你要让孩子知道男人的可怕你已经如此肯定你会生女儿”
“当然,因为你跟本不带种,这也是我看上你的原因之一。”真是恶毒
夜眩瞧不起他,又说:“我们只差身体结构不同,不然,在任何方面我都比你还具火力、
还具男人的味道。”
突然,唐猎豫眼睛布满浓情密意。“好你要我做流氓,我就做给你看。你会有一个流
氓的小孩。我会让你发现你是女人你少不了我这位男人”
他缓缓放下夜眩,有意无意的说:“不错,比起刚刚碰到你时,你气得要杀我,到你现
在没有呼天抢地,你进步多了不过,别太讨厌我,不然你怎么度过你的新婚之夜”
他说到重点了,不过,夜眩永远比男人更具气概,恐惧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
“别小看我记住,比不是男人,我才是男人。你只是我的情妇”
“情妇给我这种称谓你忘了我是流氓吗”他双手一伸,大手掌就这样捧住夜
眩的臂部。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夜眩大叫。“是我买你做我的情妇不然
“
“不然怎样你真爱面子”唐猎豫笑得耀眼。“好我就做你的流氓情妇”
下一秒,他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正经。“能娶到你,是我无比的荣幸”夜眩可知,他
等了这么多年,就是等这一天。“谢谢你选中我”他突然伸出手触碰夜眩的樱桃小口。
“你的初吻,我会补偿你。”
“少来”夜眩两眼晶亮,但仍佯装不在意的说:“是吗”但是莫名其妙的,她却感
到欣喜若狂。
谁知,唐猎豫就这样转身走出去。
“站住你不想听我们交易的内容吗”
“不想。”唐猎豫傲慢的说:“因为不会实现。”
这男人压根儿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夜眩忍住心中的怒火。“既然我们要交易,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终于问他的名字了他会心一笑,但没有回头。“我叫唐猎豫。”
唐猎豫
夜眩杏眼圆睁,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他是唐猎豫、他是唐猎豫不可能,她不相信
会见到他
唐猎豫倏地责备自己,他不能承认这“身份”,绝对不能,他们的心中藏着太多的秘密
他立即解释自己的名字。“唐朝的唐,烈火的烈,驾驭的驭,唐烈驭,多
多指教”
是唐烈驭,不是唐猎豫。
夜眩松了一口气,她解嘲地笑了,他当然不可能是唐猎豫,唐猎豫应该是西装笔挺,威
风凛凛,不可能像眼前这位卑下的三流摄影师,为了赚取金钱,不择手段的“揭发”她的
“疮疤”。
眼见夜眩迟迟没有反应,唐猎豫赶紧回过头,暮然,他们的眼光一起扫到地上乱成一堆
的报纸,黑夜眩立即面无表情,对这位“情妇”冷嘲热讽。“我就说嘛你不可能是含着金
汤匙出生的唐猎豫。”
唐猎豫神情漠然,答非所问地说:“既然交易开始,告诉我,我今夜要睡哪”他
特意用像是“小女人”的口气,来满足夜眩的虚荣。
“大男人”黑夜眩潇洒爽快地说:“很抱歉,我没有请二十四小时的仆人,为的是要
避人耳目,仆人一星期来这里打扫一次,你刚才见到的女人是温柔柔,是我的特别助理
,你住客房,上楼后右转的第一个房间,拥有全套的设备”她佯装充满歉意的说:
“若招待不周,请多包涵,明天一早,我会为你准备所有的一切。甚至包括我们的婚礼”
“我天生下贱,邋遢惯了能住在这里,已经很满足了。明天见”
“等一下”她毫无感情地说:“抽屉里有医护箱。”
唐猎豫笑得东倒西歪。“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我的,不过,这只是皮肉之伤,我倒是
被你的人格吓得更厉害呢”他讽刺地说。
夜眩不以为意,抬头挺胸地说:“那就明天见我的情妇”
情妇唐猎豫无奈地叹口气。
等唐猎豫走远后,看着地上一滩血迹,夜眩情不自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
可恶从来没有过的经验,这个霸气邪虐的流氓,居然让她脸红心跳。
这是一向自豪为男儿身的“他”,该有的“反应”吗
今夜她想也想不到,不可一世,赫赫有名的黑夜眩,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要和一个
“陌生”男人结婚不对她严厉地纠自己是她买了一个“情妇”,只为了帮她传宗
接代
是的,我是唐烈驭他对着镜子拼命说。在离家出走的那一刻,他就说过他要抛弃
“唐猎豫”这个身份他不再是“汉古集团”的“唐猎豫”。
他是唐烈驭,黑夜眩的丈夫
想不到今夜,他的命运有天旋地转的改变。
他要结婚了
第三章
鬼哭神嚎的叫声震醒了疲惫的唐烈驭。
他紧张地睁开双眼,阳光早已洒进屋内,显然,时间已经不早了。昨夜,他一定太累了,
根本没注意到他竟然睡在一间女性化的豪华套放内。他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她发出的叫
声。
那个昨夜躺在夜眩身边的女孩,他想起夜眩说她叫温柔柔。
夜眩仍是一身男人的装扮,黑色宽松的男人长衫,宽大的西裤,还是遮不住夜眩的美,
掩不了她婀娜的身材。
柔柔发疯般扯住夜眩的双手,她发出绝望的哀号。“你怎么能够届界结婚
你说你是男人,你不能跟男人结婚。如果你只是要小孩,我也可以生给你“
清脆的一耳光回荡在长廊里。
“柔柔”夜眩有如男人般低沉道。“不要以为你知道我的秘密,就想左右我的思想,
而且,我是要仒的孩子,不是你的。”夜眩想到昨夜柔柔所做的一切。
夜眩继续走下楼,唐烈驭见到柔柔跪在地上哭泣,直到夜眩走到一楼了,柔柔才急忙拭
去泪水,对着玄关娇声喊到:“夜眩,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不该跟你发脾气的”柔
柔无意中回头,刚好看到唐烈驭在门旁犀利地注视着她。
为什么一夜之间,她的世界就有天眩地转的大改变眼前这个闯入夜眩世界的陌生人,
居然要做夜眩的丈夫为什么为什么
她恨他。
温柔柔对唐烈驭发出仇恨的眼光。
唐烈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原来温柔柔对夜眩竟然是这种感情天他无法置信,黯
然神伤地下楼。
他就这样站在大厅。
“为什么没穿衣服就下楼”眼见“赤裸裸”的他,夜眩的心莫名其妙怦怦跳。不过,
善于伪装的她总是会立刻戴上国王的“面具”。
唐烈驭一脸无辜地说:“我习惯裸睡况且我什么也没带,洗完澡就没衣服穿。你没
见过男人捰体的样子吗”然后他假装大惊失色地说:“不可能啊
你既然觉得自己是男人,对男人的身体构造应该很了解才对啊“
居然敢笑我
夜眩眼睛闪着怒火,怒声说:“真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高傲地下令。
“半个钟头后,我名下专门的设计师洪风,会为你打点里里外外的衣服,让你更具有
合宜的外表婚礼在下午举行”她瞪着他,话中有话的说:“要做我这一生的老公,
就别给我丢人现眼”
“遵命”唐烈驭俏皮的对她行个大礼。
这出其不意的举止,让夜眩不自觉笑了出来。
看到夜眩的笑,柔柔潰然地捂住嘴巴,黯然失神的想:“酷女”夜眩笑了
对这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她为“他”而笑呢
服装设计师洪风露出仰慕的眼光。“你真的是老板的男人老板终于要结婚了”
这男人太酷了居然一丝不挂,却怡然得像个国王,面对着她。
她赞叹道:“只有像你这种男人,才能抓住黑夜眩的心”连洪风这位中年妇人也因
唐烈驭而芳心大乱。
洪风带来了上百本目录,从内衣、家居服,到昂贵的外出服,她为唐烈驭量好了尺寸,
就让他挑选款式及颜色,接着打个电话,很快的,服装公司就送衣服过来,没两下子,衣橱
内装满了男性的服装。“这些衣服包你一年穿不完呢”
洪风找话题闲聊。“夜眩对你真是大手笔我怀疑你是怎么得到她的,我偷偷观察过,
夜眩对男人是没有兴趣的”洪风别有用意的挤眉弄眼。
唐烈驭笑而不答。
洪风激动地抓住唐烈驭的手臂,正经八百的说:“我相信你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
所以你才能征服夜眩”
可怜的洪风,一直以为漂亮宝贝黑夜眩是引人遐想的“小女人”唐烈驭眼神高深莫
测,耸耸肩不语。
“夜眩就是这样神秘,做事总是独来独往,连要与你这位大帅哥结婚,也不愿公开。”
洪风抱怨。“结婚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么偷偷摸摸的。”
唐烈驭挑高眉,简单的说:“她不敢。”
洪风却完全误会了,她嘻嘻哈哈地笑着。“是吗”她的眼睛眨啊眨的。
“不过,你知道我也是你们的证婚人之一吗像我这种大嘴巴,一定会向世人散步这个
喜讯的,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洪风被夜眩“利用”却不自知。
可怕的夜眩虽然只有二十岁,但是她的狡猾与世故,却远远超过实际年龄还几倍。她
利用大嘴巴的妇人洪风,让所有不利于她的流言不攻自破,又可以避免自己宣告婚讯时受影
迷的反弹,让一切如梦似幻,扑朔迷离也不错。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位二十岁的“女孩”,竟有三十岁女人的精明与干练
唐烈驭闷不吭声,陷入沉思,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唯我独尊的尊贵与威严,让洪风不寒而
傈。
“走,我带你去看新娘,信不信,光看她梳头,你就会被迷惑住了。”洪风企图打怕破
这窒人的感觉。
当唐烈驭站在夜眩的化妆室口时,他真的愣住了。
一点也没错
美丽的黑夜眩就如同她的名字眩。
夜眩坐在椅子上,一身亮丽的鲜红露背晚礼服,称托她粉白如雪的肌肤,紧身的衣服将
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火辣辣的展现。从镜中唐烈驭看到夜眩目光一亮,是惊讶他的出现不
过,她的声音仍是一丝不苟。“我还没好,你等一下。”
她仍是充满骄傲。
天知道,他愿意等她一辈子唐烈驭文风不动,眼光不曾移开。当一切大功告成时,
夜眩小心翼翼的欠身,无动于衷的站在他身旁。
“真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洪风啧啧赞扬。
“你真是美啊我的夜眩”唐烈驭陶醉其间。“可惜,你怎么没有穿白纱礼服呢”
“是吗”夜眩鄙视的笑着,头突然往前一倾,靠近唐烈豫的耳际:如此亲密的举动,
但是,说的却是铁石心肠的话。“我不会为男人披上白纱的,我是逼不得已才结婚,但是我
绝对不是新娘子。”
唐烈驭闻言,出乎意外的,他的眼底充满笑意。“你真可爱像小孩一样的爱赌气,天
底下的女人,都会为丈夫披上白纱,以表示忠贞及至死不渝的爱”他的表情强硬得令人
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我相信那一天会到来的。”
“你”夜眩愕然的双眼炯然有神。唐烈驭却转过身子。
没有人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柔柔幽暗的眼光及妒嫉的表情。但是,唐烈驭却看穿了。他走
向温柔柔,站在她面前,真心真意对温柔柔说:“谢谢你一直照顾夜眩的生活起居,谢谢你
为她所做的一切,今天如果没有你温柔柔,就不会有夜眩。”
这是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的如此感人肺腑的话温柔柔的心溢满蜜汁,她百感交
集或许,他是好男人吧但是,她恨他因为,他抢走了夜眩。
他们一行人随即前往天主教教堂,在最传统的天主教仪式中,柔柔接受命运对她最残酷
的安排她拿着两个戒指盒,上面有夜眩替自己和她的“丈夫”
准备的宝石戒指。
而唐烈驭和黑夜眩已经站在神父面前。
这是唐烈驭一生中最美的时刻在交换戒指后,唐烈驭和嗨夜眩成为了夫妻
回到黑邸时,夕阳早已西下,洪风很暧昧地提早告别。“不打扰你们了愿你们好梦连
连”她没走两步,又旋过头说:“对了老板你多久才恢复上班”
夜眩本能的说:“明天”
话还没说完,唐烈驭立刻打断。“我们要度蜜月,下星期一,夜眩再回去上班。”
夜眩水汪汪的大眼狠狠瞪着他,唐烈驭柔情蜜意说:“亲爱的我们还正干柴烈火,难
舍难分的时侯,你怎么舍得狠心离开我”
他大胆地当众调侃夜眩
这番话,却让洪风笑翻天。“我期待星期一之后的老板听说,新婚的女人最美”
什么话夜眩一脸难堪。
关上大门后,没有结婚的喜悦,夜眩大声责斥。“你是我买的,居然敢当众丢我的
脸当众限制我何时上班”
“虽然,我是你的流氓情妇,但是,我也不能保证只要一次,你就能如愿以偿
有孩子也许你以为你行,而我却不敢保证自己有那个能耐。”唐烈驭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我”夜眩哑口无言,她根本无法反击。他说得没错,这种事谁都没有把握。
不知不觉,唐烈驭将她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晚餐相当沉默,夜眩面不改色,简单地对唐烈驭交代。“晚上十点,到我的房间来。”
唐烈驭耸耸肩,头也不回地上楼。回到客房,墙上的时间是八点,他褪下西装,走进浴
室,冲完澡,依平日的习惯,他赤裸着身子出来,下面围着一条白浴巾。他坐在雪白的大床
上,打开床头柜,取出那台老旧的相机,他细心的把玩着。
通常,这时侯,他会走到暗室中,钜细靡遗的浏览他珍藏多年的照片。如今,离家出走,
以一无所有的他,只能玩相机了,回忆像过往云烟,缭绕在他的心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当古老咕咕钟跑出一只布谷鸟咕咕叫时,唐烈驭才懒洋洋地打开门走出去。
他站在夜眩寝室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伸手敲门,走了进去。
夜眩背着他。
她坐在白色的高背椅上。唐烈驭环顾这房间,清一色的白。
白色的床、被单、沙发,连桌子都是原木喷上白色漆,玻璃上铺的也是白色的桌巾
太多的白,令人产生一种冰冷的感觉,不过,当夜眩转过身子,一身漆黑与白色迥然不
同的色调,充满神秘,这女人,是极端与冲突的综合体。
唐烈驭终于领悟:这就是黑夜眩真实的人婶写照,白天是女人,晚上变为男人,她是黑
夜和白天的结合体。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男不男、女不女。只是她太高明了,让所有讯目的影
迷都受骗了。
“你有暴露狂,连件睡袍都不穿我记得在你的酬劳中,今天你已经得到数不尽的
衣服。”
“现在不需要衣服。”唐烈驭豪爽道:“这一刻,衣服是多余的。”
夜眩深恐唐烈驭又说出什么狂放不羁的话,她赶紧说道:“为表示我重承诺,这是一开
始的支票,我放在桌上,你拿去吧”她的眼睛扫向桌上。
唐烈驭摆摆手,不以为然。
夜眩又自顾自地说:“你有看到那一张离婚证书吗我已经在上面签了名,你先拿去,
一年后,你就可以恢复单身。”她是在借故拖延时间吗所以才会变得喋喋不休。
结婚还不到五个小时,就敢提离婚的女人他发誓,总有一天,要“改造”
她;当她完全恢复女性化后,再把她按在自己大腿上,好好打她屁股,惩罚她不懂对丈
夫忠贞,做个有情有义的妻子。
“我明天再拿。”唐烈驭的脸散发出阴沉的光芒,让夜眩感到他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大野
狼。“如果我没有记错,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最惊慌失措的一刻要来了吗夜眩全身发抖,她的双脚根本动弹不得。
唐烈驭大剌剌的走向她。“生儿育女是在床上,光站在这里是不行的。”他伸出双手,
搂住夜眩的柳腰。“你真香”她身上的花香味,究竟是什么花香
夜眩也不求饶,因为,这不是“男人”的行为,但是,这会儿,换真正的男人唐烈驭惊
呼了。“天啊你冷得像根冰柱,你冷吗”
完了夜眩暗骂:在这节骨眼,她竟暴露了自己的恐惧,他一定会笑得前俯后仰的。
但,唐烈驭并没有嘲笑它。唐烈驭爱怜地把她横抱到床上,夜眩根本来不及制止,他的
大手好像钢条般地把她牢牢按在床上。
白雪一样的被单,散乱着夜眩最傲人的秀发,而原本白皙的肌肤,却因紧张而泛红,她
的酥胸不断起伏,此时的她,真是“纯正”的女人。平日跋扈的双眼,此刻竟百分之百
显得涣散、无助
唐烈驭的双眸闪过一抹怜惜。
是的这对夜眩而是“神圣”的一刻。女性的本能呼之欲出,这是她的“初夜”。
当唐烈驭轻轻碰触夜眩身上黑袍的带子时,夜眩竟歇斯底里制止。“不准碰我的上半身,
你只要成就我的事”她双颊潮红,言中有意的说:“其他的,不准逾矩。”
逾矩唐烈驭双眼闪烁,神色暧昧,他慢条斯利地说:“你的意思是,我只能把你的睡
袍往上拉”
“没错。”夜眩坚决的回答。“你只要做你的事,这样就够了”
唐烈驭真的想要一头撞墙,他受不了。“你到底有没有做过爱啊”
夜眩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
唐烈驭反唇相讥,恶毒的说:“想不到,你还bsp; “谁是chu女”真是死鸭子嘴硬。“好,我会用行动让你明白,在床上你永远是
活生生的女人。”
“你只是个情妇”夜眩的表情比他还威严千万倍,她尖声叫嚷。“搞清楚,是我
买你的。”
谁知,唐烈驭发怒的眼睛,穷凶极恶的看着她,让夜眩的心莫名其妙的颤抖,然后,他
强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长袍,往上一推
当夜眩光滑如脂的大腿,展露在他的面前时唐烈驭感到前所未有的昏眩。
不这不只是昏眩,是震撼、是渴求、是欲望
夜眩美得让他感到神魂颠倒,但,在她风情万种的表象之下,她有带给他千变万化的情
绪,让他咧嘴大笑。
天呐她竟穿“男人”的内衣
按捺住捧腹大笑的冲动,唐烈驭强硬地解下她的内裤,把这难看的内裤丢得老远。然后
他看到了女人最隐密、甜美、湿润的地方,他整个人隐入极度狂乱中而夜眩早已魂
不附体,她无法不让自己表现出来,她抖动不停,但是,她忍住不叫,只是用力咬住下唇,
紧紧闭上美目。
她感到有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中间夜眩双手紧紧扯住床单,这举动令唐烈驭感到自
己被扯成千万片。
他不要她受苦。
“该死我不想强jian你啊”这不是咒骂,而是心疼夜眩。唐烈驭柔声说:“放轻松,
放轻松我不想伤害你我不会让你感到疼痛。”
可是,他面对的是一位冷感,对男人深痛欲绝的“妻子”,他刚硬的线条软化下来,决
定要用他的激情来让她知道,身为女人是幸福的。
唐烈驭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不断画着小圆圈,一股不可思议的灼烈感划过夜眩的全
身她感到好像飘浮在空中,她竟对唐烈驭的挑逗有“反应”
她觉得体内激起了一阵阵麻痹她无法否认,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竟产生如此美好的
感觉,这是兴奋吗是欢愉吗她是怎么了
她的身体无法隐藏喜悦,她的头在枕头上不断晃来晃去,她发出微弱的呼喊,她的双腿
不安地动着,唐烈驭烦躁地用双腿压住她,寻找更亲密的爱抚。
他把一只手指慢慢滑进她柔软的部位,夜眩直接的反应是双腿并拢,全身又僵硬起来,
但是,骇不了人的,是她两腿间的潮湿。当唐烈驭以大拇指逗弄那最细腻敏感的部位时,夜
眩的双手无意识地扯住他的头发,她的欲望和激动已完完全全被激发,尤其是当他又把手伸
进去夜眩经历前所未有的颤栗
“抬高你的腿,小宝贝”唐烈驭亲昵的呼喊。“就是这样子,完全为我敞开。”
夜眩觉得羞耻和无比的脆弱,但是,唐烈驭的手像钢条似托住她殿部不肯松手,她以为
他会进入她的身体。出乎意料,唐烈驭竟然低下头,张开唇,让自己沉浸在把缓缓流出的液
体中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而他,哪来的胆子
她觉得自己快四分五裂了,她的呼吸变得困难,她抱紧唐烈驭的头,理智上知道自己不
能任他“欺侮”,她要抗拒,但是,来不及了,唐烈驭已经将她推入一个没有界限的激情与
欲念中。
终于,一阵解脱痉挛穿过她的身体,夜眩以为自己要脱离苦难了,她错了真正的高
潮才要开始,唐烈驭攫住夜眩的殿并且用离推进。
夜眩突然睁开双眼,完全惊醒。“不要放开我我后悔,我不要你了”
突然,大灯熄了,室内沉浸在一片鬼魅之中,他不要夜眩看见他的渴望。因为,夜眩只
要一面对男人,对男人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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